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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路三千里,尋唱兩岸堤。
規規矩矩。
回望舊時的宿舍,來過個人,又留下了什么,窗臺上的體恤,那永遠洗不干凈的白色。
他們留下的是回憶,斑駁的是那曾被我溫熱過的墻壁。
是否還充斥泡面的香味,還是沉淀了一星期汗漬。是否有人留戀那里的風,那里的景,盡管三年,風水不變。
永遠,永遠的。
當我在操場逆行,仿佛磁場偏離了地球,血液也跟著倒流,時光會嗎?
它招一招手,吹來幾縷風,我便成了那里的過客。
彼岸花,彼岸是擺渡卻迷失的港灣,有心的人,回憶起,他會一笑了之,而無心念起。我倒得了幾分落魄。他在笑我吧。
走吧,走吧,這就是歲月的代價。
忽然想起這首歌。也唱不出眼淚,只是落魄,笑我沉淀了太多。在已經迷失的河。我輕輕喲呵。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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